【阿帕AU】Weary World Ⅱ
阿伽门农の固定形象x
日常玩坏安提洛克斯x
写得我好困啊orz
『Ⅱ.惊案』
“布里塞伊斯醒来了吗？”
“刚刚醒来喝了点水，又睡过去了。她很虚弱。”女仆关上卧室的门。
“如果她醒来了……”
“少爷，城主请您过去。”
帕特洛克罗斯话被打断，没好气地瞥了眼管家：“知道了。如果她醒来了，记得让她来找我……”
“少爷，城主在催您。”
“让她来找我！我有话要说！”帕特洛克罗斯几乎冲无辜的女仆吼出来，然后不耐烦地瞪回管家，“告诉我，安提洛科斯，你是谁的管家？是我的，还是阿伽门农的？”
“我是属于您的管家。但是城主已经等了您很久。”
“是的，等了我两句话的时间。”帕特洛克罗斯竖起两根手指头凑到安提洛科斯面前，“两句话，还不让我说完，嗯？”
安提洛科斯低下头：“少爷，您知道城主的脾气。”
“你也应该知道我的脾气。”帕特洛克罗斯仰起下巴，朝会客室走去，“首先，你的主人是我。‘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’，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？真可笑，阿伽门农还没有给你几个银子，你为了他来催命一样地催我。‘少爷，少爷，城主在等您’。”帕特洛克罗斯故意用可笑的嗓音模仿安提洛科斯刚才的催促，做了个扭曲的鬼脸。“做什么？为什么给我正装？”
“会见城主需要注重仪表。”安提洛科斯没有抬眼看暴躁的主人，只是默默地用双手撑开正装外套，等着帕特洛克罗斯把胳膊伸进袖管。
帕特洛克罗斯爆发出一声冷笑。
“这是我的家……我的家！请你不要强行给我套上这玩意儿，这无异于枷锁。不要随便碰我的头发，我讨厌发胶。不要动我的领口，我自己会扣上！安提洛科斯，你迟早会被解雇，我今晚就和父亲说。”
“感谢您的配合，少爷。请跟我往这边走。”
“这该死的阿伽门农。”帕特洛克罗斯烦躁地整理被扣紧的领口上的蝴蝶结丝带，听到这句，安提洛科斯警惕地回头，神色严肃地交代道：“少爷，一会儿请您称对方为城主，切忌直呼其名。”
“这我知道。”帕特洛克罗斯张牙舞爪地咧嘴回应。下一秒，安提洛科斯报复似地打开了会客室的门，帕特洛克罗斯不得不立刻调整表情，轻轻咳了咳清嗓，随后露出标准微笑，仪态端正、步履优雅地走了进去。
“恭迎您的到来，城主阁下。”帕特洛克罗斯象征性地躬身致敬，在得到阿伽门农的许可后在他对面落座，同时安提洛科斯送上了茶点。
阿伽门农舞了舞手中的纸，露出难以看穿的笑容：“拜读了您的作品，不得不说您的确是一个胸怀抱负的青年。”
“什么？”帕特洛克罗斯心跳漏了一拍，这才知道阿伽门农手上拿的是自己昨晚随手压在烛台下的稿子，便勾起一边嘴角失笑道，“我不知道堂堂一个城主还会随便窥视别人的私人所有物。”
阿伽门农瞬间变了脸色，站在一边的安提洛科斯赶忙躬身道：“城主愿意阅读少爷的文章，是我们家族的荣幸。”
帕特洛克罗斯看叛徒一样回身瞪了管家一眼，安提洛科斯走到阿伽门农身边，接过稿子，“我为您整好。”说完，很机灵地将稿子收到身后，在阿伽门农看不见的地方冲快要克制不住的少爷使眼色，示意他安心。
帕特洛克罗斯深吸一口气，努力恢复礼貌的笑容：“失礼。请用茶。”
这真是尴尬得要死。为什么父亲不在？
“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我们城内最近发生的事情。”阿伽门农抬头直直望着帕特洛克罗斯，这让对方非常不舒服，那是打量的眼神，好像要挖空他的心思。
安提洛科斯在阿伽门农身边倒茶，不停对帕特洛克罗斯使眼色。
帕特洛克罗斯垂下眼睑：“当然。”在阿伽门农挑眉的一瞬间继续说道，“城主统治得当、事业有为，人民生活安乐，这就是……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事情。”
我快吐了。
阿伽门农满意地笑出声，放下茶杯后说：“你是个很敏锐的年轻人。不过我今天来说的不是这个，而是城内女子连续被袭击的事件。”
“袭击？”帕特洛克罗斯警惕地抬头。
“哦，今天怎么没有看见布里塞伊斯？”阿伽门农左顾右盼。
“她身体不舒服。”
阿伽门农转回头：“她被袭击了吗？”
“袭击？我不懂您在说什么。她发烧了。”帕特洛克罗斯端起茶杯，让杯沿遮住自己的眼睛，“治安如此良好的城镇，怎么会有袭击事件呢。”
“如果发生了袭击事件，我希望您能如实汇报。”阿伽门农依然直勾勾地注视着帕特洛克罗斯。
“当然。虽然发生这种不幸事件的概率微乎其微。”
“希望如此。代我向您父亲问好。再会，年轻人。”
帕特洛克罗斯文质彬彬地站起身，躬身致意，让安提洛科斯送阿伽门农出去，但安提洛科斯执意用眼神示意帕特洛克罗斯需要亲自送客。
“烦透了，真是烦透了！”阿伽门农的马车刚启动，帕特洛克罗斯就重重关上门发出咆哮，幸亏安提洛科斯撑住门，才没有让门发出巨响。“我就知道他会来，我就知道……每个角落都布满了他的眼线，简直就是监视，城里发生了什么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，一群走狗！比比谁更狗腿吧，呵……”
“现在该怎么办，少爷？”
“什么怎么办？”
“布里塞伊斯脖子上的齿印太明显了。”
“我当然不会让别人看到。”
“我担心纸包不住火。少爷，即便您努力掩盖，但坏事总是传千里。”
帕特洛克罗斯不动声色。
“您也该庆幸今天来的是城主本人，而不是他那位过分聪明的参谋。”
“你的讽刺可真妙。布里塞伊斯醒了吗？”
“我想是的。”
“告诉她不要外出。”
“她明天要去祷告。”
“可以不去吗？”
安提洛科斯笑了一下：“她是个虔诚的姑娘。”
“警告她不要外传。”
城内女子被袭击事件在几日内不胫而走。据传，深夜还未就寝的女子只记得狂风呼啸，突然被黑暗包围的恐惧让她们来不及尖叫就彻底失去了意识。然而苏醒后，除了贫血以外没有其他症状，甚至没有外伤。恐慌在城内弥漫，神父认为是吸血鬼所为，但并没有确凿证据。
“就差一个伤口了。只要有伤口，其他一切都吻合……吸血鬼。”帕特洛克罗斯走到床边，明媚的阳光让他闭上双眼，昨夜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遥远。“吸血鬼。你认为他们存在吗？”
安提洛科斯从身后掏出稿子，一张张整理着：“我不知道，少爷。但看到布里塞伊斯的伤口，我想所有人都会相信他们的存在的。”
“我甚至可以猜测出阿伽门农的做法。命令人不惜一切代价逮捕那位不知好歹的罪犯，然后公开处刑，能多残忍就多残忍，这么做仅仅是为了炫耀他的功绩。”
“他一向如此，不是吗？但您不能总是不加掩藏自己的内心，我真的很担心您。”
“他能把我怎么样呢。”帕特洛克罗斯回头。
安提洛科斯收好稿件，把它们放进了最深的那格抽屉。
“只要他乐意，怎样整你都不为过。”
帕特洛克罗斯看着稿件被埋藏，别开视线：“也许吧。总之我不想被牵扯进这无聊的麻烦事。”
“我想人人都争着被卷入，好立功。”
“但绝对不是我，安提洛科斯。做好保密工作。”
“即便有更多的人被袭击，您也无所谓吗？”
“与我何干呢？”
安提洛科斯耸耸肩。
“您以前不是这样的，少爷。”
“人会改变嘛，安提洛科斯……你也可以不要这么死板。”
“但愿吧。”安提洛科斯关上抽屉，“我只希望您平安无事，少爷。”
【TBC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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